Friday, May 5, 2023

出租屋的交換

出租屋的交換【完】 我和老公康捷都是2000年大學畢業的,現在大學生的工作都不好找,我們也不例外。我們經人介紹認識並在2001年結婚,婚後的生活很幸福,但我們都是不甘寂寞的人。2001年,下海創業早已成爲一種時尚,到北京更是潮流。那年夏天,我們商量後也辭職到了北京,準備在那裡開創自己的事業。   去北京之前,我們就找好了工作,在同一家公司裡。可到北京後租房時才發現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難,離公司近的房子租金太貴,遠的地方交通又不方便,房租相對我們的工資而言實在是難以承受,長期住旅館更是天方夜談。一籌莫展之時,在街上偶遇我的一位大學同學許劍,也和我們一樣,帶著漂亮的太太小媛來北京闖天下的。大家都遇到了相同的難題,無奈之下便想到了合租,這樣一來,房租就都是我們可以承受的了。   很快,我們就聯繫到了一處房子,離我們雙方的工作地點都近便,房租也合適,還是個有陽台的單元房,頂層的四樓。我們約好時間,興沖沖地去看房子,到了房間一看就傻了。原來只有一個房間,跟酒店的標準間差不多,不同的是多了一間小得兩個人轉身都困難的廚房。兩對夫婦可怎麼住啊?我們都猶豫了,可房租和上班的便利又讓我們難以割捨。商量之後,就硬著頭皮住了下來,將房間一分兩半,用個丁字形的簾子隔開,外面還隔出一個走道。說好等經濟稍寬之時,再請人用木板隔斷。其實那只是藉口,真實的想法是先立住腳,趕緊攢錢單獨租間房。   四個人擠在一間不足20平米的房子裡,不方便是肯定的,現在的人們根本無法想像我們那時的困難。做飯、上廁所、沖涼都極大的不便。房子小,兩張床幾乎都挨在一起了,睡覺翻身都得輕輕的,更別談過夫妻生活了,我們都是新婚,有那種衝動和需要是自然的,可我們又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,雖然思想開放,可那畢竟是不能示之於人的事,而這種事情不像租房子,根本無法在一起商量。我們都很苦惱,可又沒有解決的辦法。   一週之後的一天,我和老公下班回到家,發現門上掛著一隻鼓鼓的塑料袋,打開一看,裡面裝滿了小食品,還有兩張電影票和一張紙條:「對不起,請你們倆看電影,我們在家裡忙些私事,改日你們再請我們,敬禮」。我們倆都有些犯傻,還是老公先明白了。笑著沖屋裡說:「我們十點前不會回來的,別著急,慢慢來」。裡面傳出我同學的聲音:「謝謝啦」。我還傻傻地問:「他們幹什麼呢?」丈夫大笑不語,摟著我的肩膀就往外走,說:「傻妮兒,做夫妻作業唄!」我的臉一下子紅了,不知怎的,我也想要了。看著電影,我卻在想像著他們在床上翻滾的場景,根本不知道電影裡都演了些什麼,腦子一片空白。九點剛過,電影就演完了,我們挽著手在街上漫無目的地瞎轉著。約九點半左右,老公的手機響了,是我同學的短信:「房間收拾好了,請回家。」我們倆如釋重負,趕緊往家走。回去時,他們都睡了,可能是避免尷尬吧。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,我和老公下班後,在外面吃的飯,回到家都快八點了,他們不在,桌上留著一張紙條:「我們公司舉辦酒會,大約十點鐘回來」。紙條下還壓了一隻避孕套,我和老公相互看了一眼,就抱在了一起,邊接吻邊脫衣服,很快,我們就在床上赤裸相見了。我們都激動不已,老公戴避孕套時手都直抖,連燈都沒關,我們就開始了,這是我們第一次開著燈做愛。丈夫很快就進入了我的身體,那種久違的快感讓我渾身顫抖不止。也許是很久未做的緣故吧,老公很快就射了,我卻還在極度的興奮之中。老公沒有拔出來,他不斷地吸舔我的耳垂、脖子、乳頭這些我敏感的地方,我越發興奮,不停地扭動,渾身舒癢難耐。老公又硬起來了,終於我的全身爆炸了,那種舒適是結婚以來從未感受過的。就這樣折騰了一個多小時,我們都大汗淋漓,床單上印著一個濕漉漉、大大的人形。一看表,九點多了,雖然還想繼續纏綿,但一想到他們快回來了,就戀戀不捨地分開爬起來。老公去燒水,我忙著換床單。等我們洗了「鴛鴦浴」,換好衣服,都快十點了,看他們還不回來,老公就給他們發短信,我收拾激情之後的一片狼籍。沒多久,他們回來了,看到我泡在盆子裡的床單,就衝我們詭笑。可能是女人在幸福滿足之後格外美吧,加上我本來就是個漂亮女孩,小媛在廚房跟我開玩笑說:「幸福的女人越發漂亮了」。我也調侃地說:「可惜那天我沒能看到你的幸福模樣,什麼時候也讓我看看?」。   就這樣,我們默契地相互關照著對方。後來天氣變冷了,待在外面的滋味真是難受,誰也不好意思讓別人在外面瞎逛了,又回到了原先無奈的狀態,得不到滿足的我變得有些焦躁,在家裡還會強忍著,到了外面就對丈夫撒氣,嚷嚷著後悔來北京,丈夫無語地承受著。發洩之後,我又因心疼他而後悔。   一天夜裡,我被一種壓低的、特殊的呻吟聲驚醒——他們在做愛?!豎起耳朵細聽,聲音果然是從那邊傳來的。一看老公,他早醒了,正瞪著眼睛在聽呢。我剛要說話,丈夫用手摀住了我的嘴,另一隻手摟住了我。聽著那邊傳來的呻吟聲和床的吱吱聲,我和老公都有些忍不住了,老公的手伸進我的睡衣揉捏著我的乳房,我的手也伸進他的內褲,握住了他早已堅挺的寶貝,我們都不敢出聲。終於,那邊安靜了,我和老公卻久久睡不著,可又不敢做。   從那晚的聽床之後,我和老公也開始在後半夜小心翼翼地如法炮製。後來,他們肯定也知道了,但大家都佯裝不知,更沒人拿此開玩笑和調侃對方。彼此心照不宣了,也就沒有了太多的顧忌。做愛時間也漸漸地從後半夜聽到對面沒聲音了才做,自然地發展到十點多鐘的正常休息時間。有時兩邊一起做的時候,聽著對面的聲音反而更覺刺激和興奮,再後來,連叫床都不再壓低聲音了。   就這樣,我們兩對夫妻相安無事地各自幸福著。一個困擾我們的頭等大事,就這樣輕鬆地解決了。想想那時的感覺,就好像是在偷情一樣。性,應該是有些神秘才會有吸引力和令人神往。 一件意外的尷尬,改變和增進了我們兩家的關係。   轉眼間,我們來北京快一年了,我們相互照顧,彼此都很感激對方的關照,總想找個機會答謝對方一下。過幾天,就是我同學的生日了,剛好又是星期六,他太太提議由他們做東,我們在家裡爲他老公辦個小小的生日慶祝,就我們四個人,提議立刻通過。那天,我們兩個女人約好了下班在菜市場見面,買了很多的生、熟菜品,我的同學提了一捆啤酒,我老公買了一瓶大香檳。我們下廚的時候,兩位男士在屋裡聊天。想想可憐,在一起快一年了,工作壓力大,加上居住條件,我們從來都沒有時間能坐下來好好聊聊。飯菜上來了,我們撩起了中間的簾子,飯菜就擺在兩張床之間由兩個方凳拼成的「桌子」上,我們彼此祝福,打開了香檳和啤酒。   六月的北京,酷熱難耐,屋裡又沒有空調,兩個風扇不停地吹著。沒過多久,我們的衣服就全濕透了。喝著酒,也沒覺得特難受,因爲更多地出汗,卻感覺很暢快。我和小媛的衣服全都貼在身上了,內衣上的花紋透過濕濕的襯衣清晰地顯現出來,很是尷尬,我們就到衛生間換上了T恤,我還解掉了胸罩,出來時發現她也解掉了。兩個男人也不知什麼時候都光膀子了,以前他們是從來不在外人面前光膀子的,今天可能是高興,加之酒喝多了和天氣太熱的緣故吧,當時也沒有誰覺得有什麼不妥。我驚訝地發現我這位老同學的肌肉是如此的發達而且陽剛十足,在學校時我可是從來沒有注意過他的。到晚上十一點時,酒都喝光了,大家也都有些醉了,小媛搖搖晃晃去燒水,我們輪流暈暈忽忽地擦了一下身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「大帳」裡睡覺了。我啤酒喝得太多了,加上又混喝香檳的緣故,意識都有些模糊了。晚上頻頻起夜,頭一直暈暈的。有次起來,廁所有人,我就靠在門邊,迷迷糊糊地問:「誰在裡面?」,門開了,小媛搖搖晃晃地出來了,含混不清地對我說:「我都記不清起來幾次了。」我從廁所出來後,扶著牆,迷迷糊糊地回到帳子,一看床上躺著兩個人,急忙出來到了另一個帳子,倒在那個熟睡的男人身邊,摟著他就睡著了。說也怪,那晚就再也沒有起來過。   大約早上十點多,我醒來,可還是迷迷糊糊的,睜開眼,看到周圍的東西有些陌生,看了看身邊的男人,一下子徹底清醒了,我失聲驚叫起來,緊接著,那邊的帳子也傳來驚叫——原來,昨晚我們兩個女人上錯床了!我急忙跑出來,差點和小媛撞上。回到自己床上,摟著目瞪口呆的丈夫,哭了起來,老公回過神來,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說:「沒事了,沒事了,酒喝多了嗎,快點,該起床了。」那邊我的同學也同樣地勸著他哭泣的妻子。   男人的安慰讓我們安靜了下來。大家都起來了,開始收拾昨晚留下的一片狼籍。   兩個男人談笑風生,還相約下午去書店,我們兩個女人在廚房裡配合默契地洗著碗,誰也不說話。這時,就聽到屋裡兩個男人互相調侃開了:「女權運動殺到中國來了,咱們的老婆把咱們倆給換了。」說完大笑。 我們倆互看了一眼,也不由自主地笑了。   我們倆都想消除彼此間的尷尬,我就沒話找話地對她說:「跟他同學四年,想都沒想過他,可卻發生這樣的事,不過說實話,你老公的肌肉夠結實的」。   她接著我的話說:「你老公也不賴,肌肉雖不很發達,可皮膚細膩著呢,軟軟的也不錯呀,昨晚我就覺得奇怪,還以爲是我老公喝酒喝的皮膚發漲變細了呢。」   我又開玩笑地說:「看來我們是各得其所啦?」   她也開玩笑地說:「你這麼滿意他,乾脆下午我們跟他們一起出去,把老公換過來,體驗一下挽著別人老公逛街的感覺。」   「行啊。」   這時,老公在屋裡問:「兩個小丫頭在密謀什麼呢?」   許劍也接著說:「我們上的專業書店,你們倆跟著起什麼哄?」   小媛回敬道:「少跟我談什麼專業,好像只有你們上過大學似的,就這麼定了,行也得行,不行也得行!」   午飯後,天氣熱得屋裡實在不能待了。我和小媛強忍著酷熱,給渾身是汗的男人燒水讓他們趕快洗洗,好到樓下涼快去。我們也想洗澡,況且昨晚汗濕的衣服還沒洗呢,再不洗就沒得換了。   終於洗完衣服了,我們倆開始一起沖涼。   當兩個女人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裡赤裸相見的時候,是最容易打開心扉的時候。不知怎麼地,我們說到了各自的床事。   我問她:「你老公那方面怎麼樣?」   「挺棒的,最好的就是他快射的時候,那種特硬的的感覺,簡直爽死啦!你老公呢?」   「我老公前戲不錯,就是時間短,我還正在興頭上呢,他就射了,他自己也知道,所以射了之後也不自己睡,還是繼續刺激我,等我滿足之後才睡,有時竟然能做兩次。」 「我老公很少前戲,上來就進去,每次都把我弄疼。好在他堅持的時間長,慢慢地我也就進入狀態了,他們要是勻一勻就好了!」   我開玩笑地說:「要不換換?「   「不害臊,虧你說得出來。」她拍了我一下,笑著說。   我回敬道:「反正我老公你摟過了,你老公我也抱了,有什麼呀!」又學著她的口氣說:「就這麼定了,行也得行,不行也得行!」   一陣嬉鬧之後,我們換好衣服出來了。   來到街上,挽著各自的老公,說說笑笑向書店走去。我和許劍挨著走在中間。沒走多遠,我就感覺累了,提議休息,兩個男人不同意,我就一隻手挽住老公,另一隻手挽住許劍,跟他們耍賴。   那邊小雯喊開了:「你也太貪心了吧?」   我說:「有什麼呀?小氣!我把他送給你,這下公平了吧?」   說著,把老公推到她那邊,又把她的手從許劍的胳膊上扒開,並拽著許劍和他們拉開了距離。   我笑著說:「從現在開始,換老公了。」   「換就換,有什麼呀!」 她也毫不客氣地挽住了我老公,又裝出嗲聲嗲氣的聲音對我老公說:「『二老公』,咱們走,啊?」   「有沒有搞錯,只聽說男人三妻四妾,沒聽說女人還有『二老公』的?」老公抗議道。   「沒辦法,時代進步了,現在不是進入女權社會了嘛?!看看這兩個小女權份子,唉!」許劍應道,又嘆了口氣,對我說:「唉!『二老婆』,我是認命啦。」……   我們就這樣嘻嘻鬧鬧地往書店走,一路上,「二老公」、「二老婆」地叫著,真不知當時爲何那麼開心。   時光快樂地走著,我們快樂地生活著。那年夏天,開始流行吊帶裝,我和她也各買了兩套。女人都是比較矛盾的,既想新潮、又怕別人非議,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,也不讓穿,只有回到家或大家一起上街的時候穿,可這樣也在不經意中給她和我惹來麻煩。   男人都是一樣,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露都沒有感覺,但看到別人的老婆穿得稍微超前,就會產生聯想,我老公和許劍也不例外。我老公經常不自覺地看小雯外露的肩膀高聳的胸部,許劍也故做無意地盯著我的胸部和大腿。特別是我們兩個女人晚上臨睡前的沖涼後,因爲準備睡覺了,都卸掉了胸罩,乳頭格外明顯和若隱若現的時候。   我們都習慣在廚房刷牙,可那個廚房太小了,放了鍋灶,兩個人都很難錯身,而水池又可惡地設計在中間。他們要從我們身後過去,我們就得盡力靠在水池邊上,即使他們盡力往後靠,還是會有一個瞬間需要緊密地貼一下。以前還沒什麼,自打我們穿吊帶和短褲以來,幾乎每次我都能感覺到同學那個東西硬硬地頂到我的屁股上,開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紅著臉出來。我老公也一樣,好幾次我看到同學的老婆從廚房出來臉都紅紅的。真是沒有辦法,急不得,惱不得,時間長了,也就無奈地習慣了。   一個星期天的中午,同學夫婦出去購物,老公嫌家裡熱,到公司練計算機去了。我沖完涼,想著他們兩口不在,就沒有穿內衣,坐在小板凳上洗我和老公換下的衣服。   這時,許劍突然回來了,進來就直直地盯著我的胸部看,原來,我坐得低,吊帶開口又大,從上方看,我的兩個乳房暴露無遺。   「忘什麼東西了?」   「沒有。遇到老婆的死黨,結伴買衣服去了,不讓我跟著,就把我趕回來了。」   見他站在我面前好一會不動,我才猛然醒悟過來,急忙站了起來,排解難堪地說:「把你們的盆借我用一下。」   他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,急忙進了他們的帳子去給我取盆。   我換了個坐的方向繼續洗我的衣服,可他一會進廚房洗手,一會又來洗毛巾,在我面前走了好幾個來回。每次都沒話找話地在我面前停留,我知道他在幹什麼,可又沒辦法說,就索性不理會他了,反正看見摸不著。 在學校時我們關係不錯,經常抬槓、辯論、開玩笑,可這樣涉及個人身體的事情卻從未有過。   最後,我實在忍不住了,就衝他喊:「嗨!看夠沒有?」。   他沒想到我會這麼問,愣了一下,衝我嘿嘿了兩聲,說:「好風光就是讓人欣賞的嘛。」   「想看?看你老婆的去。」   「她的,早看夠了。在學校時還真沒看出來,你這麼有女人味。」   我拿水撩他,讓他滾。   他反而嘻嘻起來:「老封建!看看還犯法?」   「你還不走?」   「就這樣走了,我一下午都會魂不守舍的」。   「聽這意思,你還準備看一下午了?」   「這主意不錯,可還是不夠刺激。」   「沒看出來,你小子來深圳還真學成了,趕快滾。」   「沒辦法,誰讓深圳是咱中國改革的前沿呢,在這兒的每個人都有探索的義務,你說呢?」   「就你?你來探索?別丟人了! 快滾,快滾。」   「爲什麼我就不能探索?」   「你?別說我瞧不起你,你都能探索什麼?」   「比如,探索中國新時期的倫理觀、美學,還有都市性科學等等。」   「噁心,我都想吐了。」   「真是個老封建!就是像你這樣的人阻礙著科學的探索進程。」「哎呀,看來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,阻礙了我們當代最偉大的社會學者進行關乎民族危亡的探索了!」   「知道錯了吧!想怎麼彌補你對中華民族犯下的罪孽呢?」   「快死去!快死去!越說你還來勁了。」   「是你說的自己罪孽深重,怎麼倒成我的不是啦?真是應了孟子的話了:『唯小人與女子爲難養也』。哎,喝水不?」   「看來咱倆是同時驗證孟老夫子的話了,跟你瞎掰了這麼半天,還真有點渴了,給我倒杯水,就恕你無罪。」   一會兒,他端了兩杯涼白開過來。   「喂,擱哪兒?」   我當時滿手肥皂,看了看四周,也真沒地方擱,就對他說:「眼睛閉上,端過來。」   「你也忒不講理了吧?唉,誰讓咱命苦呢!」說著,就蹲下來,把水送到我嘴邊,「說實在的,其實你才應該閉上眼,這樣我會自在點。」   我含了一口水,做出要吐他的樣子。他跳到一邊,「喂!喂!喂!真是好心不得好報。」      「你好心?黑心差不多!滿肚子壞水。我真是搞不懂你們男人,特別是你們結過婚的男人。有那麼好看嗎?水!」   他邊喂我喝水邊說:「這你就不懂啦,現在不是原始社會,自從人們穿上衣服後,女人的胸部就是她們最顯著的外部生理特徵,靠這個吸引異性呢,異性不關注才有問題呢?」   在我喝水的時候,他的眼睛就沒離開我的胸部,我也不再迴避他,他的眼睛也大膽起來。   「幫我把水倒了,再接盆水給我。」   他把水放到我面前,接著說:「虧你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呢,以後別說是我同學哦,什麼都不懂。」「去死吧,你。歪理邪說你是一套一套的,你就這樣來研究新時代的社會學呀,丟人。」   「你不懂就承認自己不懂,可別褻瀆科學啊!我就不信了,你們女人對男人身體就沒有那種一探究竟的感覺?」   「你還真說著啦,據我所知,多數女人對男人的身體在視覺感官上是沒有什麼需求的。你看世界上有那麼多的男人雜誌,受歡迎的裡面都少不了裸體女人的照片。可有幾本女人雜誌裡是有裸男的?我承認,女人對男人肯定有某種感官的需求,但不是視覺上的,而是實在的接觸和心的相通。所以,在「性」這方面,女人是理性的人,而男人是動物。」   「經典!沒看出來呀!你說的還真有些道理。所以,男人不能用展示身體來滿足女人,應該有親密的肢體接觸,而女人滿足男人的方法就很多,有時候,只要讓男人看她們就夠了,可真正的滿足,男女是沒有什麼區別的,都需要身體的深度接觸。」   「這我同意,可有一點你說得不完全對,女人也需要視覺衝擊的。一個帥哥和一個普通的男人,讓女人興奮的程度就不一樣,說女人找帥哥是爲了炫耀吧,可床閨之事誰會讓別人看呢?還有,女人看黃片也會興奮的。反正我也說不清楚,不過,很多女人不喜歡裸體男人照片倒是真的。」   「女人的這種心理我是真的不瞭解。可社會的發展是會影響女人的喜好的,你認爲呢?」   「這我承認,早先的女人有誰敢穿得像現在這樣,包括自己正常的性慾需求,哪個女人敢主動提出來?壓抑自己的需求好像才是『名門正派』,主動追求倒成了『邪教異類』了。我發現深圳這裡就比咱們那裡開放,也更合乎人的天性。幫我換一下水。」   他幫我換了水,卻好像在沉思,我不知道觸動他的哪根筋了。過了好一會兒,他才緩緩地說:   「你看過這方面的書嗎?」   「我上哪兒看去?只是隨便說說自己的感受罷了。好像中國目前還沒有這方面的書,你想想,「文革」期間這些誰敢研究?這才開放了幾年,可直到現在,「性」的問題還是個「禁區」,誰去研究呢?」「那就你這個新時代女性而言,你目前最關心你的什麼問題呢?「   「你指那方面?」   「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,生理上和心理上的。」   「心理上的說不清楚,生理上就多了,害怕變胖、皮膚不好,還有就是你們男人感興趣的胸部啦,反正很多,每個人的情況不同,關心的方面也就不一樣。你們呢?」   「心理上的也是說不清楚,生理上的主要是性功能方面,說來你別不信,好與不好主要取決於你們女人的反應。」   「你們什麼時候關心過我們的感受?都是滿足自己的需要。」   「這你就錯了,女人的興奮反應是對我們最好的鼓勵。」   我突然注意到,在我們談論這些問題時,他好像對我的胸部失去了興趣,一直是看著我的臉在說話,男人真是奇怪。這時,他接著說:   「一個男人越愛他的妻子,就越在意是否能滿足她。」   「再幫我換盆水。你還真像個在研究社會問題的假學者。」   他放下水,說:「什麼話?來,我幫你涮吧?」   我還真是累了,就站了起來。他坐在板凳上開始涮衣服,我突然後悔了——那裡面有我的胸罩和內褲,可已經沒辦法了,只好由著他去。   我有些渴了,就去倒水。這時,就聽他說:「給我倒一杯。」我端著兩杯水回來,就聽他繼續說:「研究這些問題,沒有你們女人的配合是絕對不行的,就像今天你說的那些,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,而且也根本不可能知道從女人的角度是怎麼看這些個問題的。」   「你恭維得太蹩腳了。來,喝點水吧。」我說著,就蹲下身子,把水送到他的嘴邊,他一口氣和光了杯裡的水,目光又集中在我的胸部。   「說句實話,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,好想摸一下。」   「下流!」我說著就把我杯裡剩下的半杯水澆在了他的脖子裡。   他誇張地驚叫起來:「你也太毒了吧?!我就說說嘛。」   「說錯話是要受到懲罰的,活該!」   「你等著,別落在我手裡。」   「落在你手裡又怎樣?喂,你老婆的大嗎?」   「大小跟你差不多,沒有你的白,好了,洗完了,你打算怎麼謝我呀?」   「美的你,幫我晾出去。」   我們晾完衣服回到屋裡,我沏了一壺茶,對他說:「來,請你喝茶,算是致謝吧。」   「就這樣謝我呀?」   「那你還想讓我怎樣謝你?」   「讓我摸一下。」   「滾你的。」   「唉,可憐我一下午白忙活了。」   「你還真想摸呀?」   他愣了一下,衝我壞笑著說:「當然想了。」 我端著兩杯水回來,就聽他繼續說:「研究這些問題,沒有你們女人的配合是絕對不行的,就像今天你說的那些,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,而且也根本不可能知道從女人的角度是怎麼看這些個問題的。」   「你恭維得太蹩腳了。來,喝點水吧。」我說著,就蹲下身子,把水送到他的嘴邊,他一口氣和光了杯裡的水,目光又集中在我的胸部。   「說句實話,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,好想摸一下。」   「下流!」我說著就把我杯裡剩下的半杯水澆在了他的脖子裡。   他誇張地驚叫起來:「你也太毒了吧?!我就說說嘛。」   「說錯話是要受到懲罰的,活該!」   「你等著,別落在我手裡。」   「落在你手裡又怎樣?喂,你老婆的大嗎?」   「大小跟你差不多,沒有你的白,好了,洗完了,你打算怎麼謝我呀?」   「美的你,幫我晾出去。」   我們晾完衣服回到屋裡,我沏了一壺茶,對他說:「來,請你喝茶,算是致謝吧。」   「就這樣謝我呀?」   「那你還想讓我怎樣謝你?」   「讓我摸一下。」   「滾你的。」   「唉,可憐我一下午白忙活了。」   「你還真想摸呀?」   他愣了一下,衝我壞笑著說:「當然想了。」 就這樣你來我往、嘻嘻哈哈地爭執了半天,最後也不知怎麼就同意了,當時說好他得矇住眼睛,而且只准摸一下,他答應了。於是,他自己拿毛巾矇住眼睛,我抓住他的手從吊帶裝下邊伸進去,放在我的乳房上。他輕輕握住了我的乳房,揉捏著,我說比清是種什麼感覺,挺舒服倒是真的,他成了老公之外第一個撫摩我乳房的男人。他貪婪地在我的乳房上滑動著,遲遲不放手。我雖然很享受,但頭腦很清醒,害怕他有更多的要求,就說:   「喂,可以了吧?」   「說好一下的,還沒完呢。」   「好了,好了,快放手。」我一邊說著一邊抓住他的手,想把他拉出來,可他卻抓得更緊了,還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了我的乳頭。我越拉,他抓得越緊。   「你把我弄疼了,快放手,我要生氣啦。」   他還是沒有鬆手,卻用另一隻手拉下了眼睛上的毛巾,看著我的乳房說:   「以前光聽說雪白的肌膚,認爲那是胡說,今天總算相信了。」   「少廢話,快松開。」   「再讓我親一下就鬆開。」   我無可奈何,況且也不是真的反感他,就點點頭,鬆開了抓他的手。   他彎下腰,趴在我胸前,褪下我左肩的掛帶,吸住了乳頭。酥酥癢癢的,好舒服,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氣。他感覺到了我的默許,很認真地吸吮著。我低頭看著他,下意識地用手撫弄著他的頭髮。他的吸吮喚醒了我自然的母性,我舒服地享受著他的吸吮,撫弄著他的頭髮。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,不知他是怎麼弄的,我睜開眼時,發現自己已經赤裸上身了,兩邊的乳頭被他來回吸吮著,感覺再這樣下去我都快挺不住了,就輕柔地對他說:   「好了,快起來。」同時雙手托起了他的臉,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,他也乖乖地看著我,站起來,慢慢地把我摟在了懷裡。我們就這樣站著,靜靜地擁抱著,也不知過了多久,我們分開了,但胸前的衣服都濕透了。   我柔柔地對他說:「看你,把我的衣服都弄濕了。」   說完之後,連我自己都驚訝我的語氣竟然是那樣的溫柔。女人啊,你畢竟是水做的。   「我幫你洗。」他也溫柔地輕輕對我說。   「去你的。」我大笑起來,又恢復了正常。   這就是我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。   自那以後,我們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,在他面前,我好像沒有了女性的羞澀,不再迴避他的窺視,他也變得大膽起來。有時在擁擠的廚房裡,他從我身後側身過時,竟然會伸出手在我的乳房上捏一下,這時,我就回報他一拳。   男女之間的事就像一層紙,一旦捅破,就沒有了禁忌,特別是已婚男女。   進入七月,天氣熱得就像要把人蒸熟一樣。白天還好說,在有空調的公司裡感覺不出外面的酷暑,下班出來,特別是回到家裡就好似進入地獄之火煉獄。我和老公住在靠窗的一邊,晚上開著窗子還有些許的微風,他們住在裡邊,加上簾子的遮擋,真是密不透風,每天夜裡我們都要起來沖幾次涼。   大家都在想辦法,想的結果是一籌莫展,那時我們都沒有錢買空調,還有,也用不起電費。   一個週六的晚上,大家都睡不著,就關了燈躺在床上聊天。開始聊些各自公司裡的事情,後來就聊到了目前的居住條件,無奈之後是大家的一陣感慨。   那邊許劍突然說:「要不這樣,晚上關燈之後,咱們把簾子撤了吧?這樣通風會好一些。」   一陣沉默之後,老公緩緩地說:「可以,我沒意見,兩位女士呢?」 我和小雯都表示聽你們男人的,意見通過之後,兩位只穿短褲的男士就開燈忙活開了,很快就撤掉了隔在我們之間的簾子。關燈再次躺到床上之後,那兩口子首先興奮地表示舒服多了。許劍還調侃地說:「明天拉根鐵絲,把中間的簾子搞個活動的,你們要是想辦事,就把它拉上,我們倆耳背。」   老公忍不住大笑起來:「彼此彼此,深圳速度,明天就辦。」   大家誰都清楚,天氣熱得靜靜地躺著都出汗,誰還有心情辦那事。   剛開始關燈的時候,屋裡一片漆黑,誰也看不見誰,過了一會兒,眼睛適應了,隱約可以看見對面的影子。我感覺他們看我們比我們看他們清楚,因爲他們是從暗處往亮處看,我們在就在這條光路上,可也顧不上那麼多了。   第二天早上起床時發現了新的尷尬,天亮了,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。我們兩個女人還無所謂,都是長裙的睡衣。男人可慘了,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小三角褲,早上起來時的自然反應,那個東西挺得高高的。而且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,好像是兩對在賓館偷情的男女,有簾子隔著還沒有太強的感覺,去掉遮擋之後,就好像一下子光著身子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一樣。   吃過早飯後,兩個男人拉上了鐵絲,用幾個鑰匙扣做成了簾子的掛環,我和小雯把它縫在簾子上。   剛過十點,屋裡就熱得待不住了,我們就商量去哪裡躲避煎熬,最後決定去海泳。急急地準備好泳裝,逃命似地出了屋子。   外面比屋裡涼快很多。   出來後我們就乘車往海邊去,正午時分,終於到了一處比較隱蔽而又尚未開發的海灘。烈日驕陽,空曠的海灘上只有零星的幾個人,看樣子也是來遊泳的,周圍連個可供換衣的遮擋都沒有,真後悔沒在家裡換好泳裝。只好讓老公們轉過身去望風,我們兩個女人蹲在帶來的小陽傘後面快速地換裝,然後再給他們望風,跟做賊一樣。   裝好各自的衣服,放在海邊顯眼的位置,就迫不及待地衝到了海裡。真舒服,海水一下子將酷暑擋在了我們身體的外面。小雯家在內陸,不像我們三個在海邊長大的,她不會遊泳,自然地就擔負起在岸邊看衣服的工作,只是在淺水裡撲騰。我們三個向深海遊去,真是暢快,大約半小時後,老公說有些累了,我們就開始往回遊。回到岸上時,看到小雯可憐兮兮地坐在那裡,看著衣服,好像還哭過。我們頓覺有些過分,趕緊一起過去哄她,好容易把她哄開心了,就開始午餐。   午餐後我又想到深海,老公說他累了不想去,許劍卻興致極高,商定的結果是我倆到深海,老公陪小雯在岸上。   我和許劍下去後就爭先恐後向前遊,比賽看誰先遊到大約離岸300米的那塊礁石上。終於我們到了那塊礁石,礁石靠岸的一邊很陡,我們就到了背面,那一面也挺陡,可有一道大裂縫,可以爬上去,上面還有個小平台。   許劍先爬了上去,一屁股坐了下來,氣喘噓噓地對我說:「看不出來,你還行,能遊這麼遠!」      「開玩笑,我是誰呀。來,拉我一把。」我邊往上爬邊說。   他把我拉了上去,我在上面找了半天,發現只有他坐的那個地方稍平一些,其他地方都挺尖的,踩上去腳都疼,就說:「起來,起來,讓我坐會兒。」   「好像就你累似的?你坐這兒我坐哪兒?要不坐我腿上?」他半開玩笑地說。   「你真是個混蛋加流氓,還有點兒紳士風度沒有?」   「我什麼時候說我是個紳士了?也不是混蛋,流氓嘛?差不多吧,我是流氓我怕誰?你到底坐不坐?」   「坐就坐!有什麼呀,舒服就行。」我說著,就順勢背對著他坐在他腿上,一下子感覺到有個硬硬的東西頂在我的屁股上,不覺臉有些發燒。他看似不經意地順勢抱住我的腰,我也就由他去了。他小腿上的汗毛扎得我癢癢的,我穿的是露背的泳裝,我被他摟著,背緊緊地貼著他的前胸,感覺到他強健的肌肉和急速的心跳,我的心跳也在加速。我們誰也沒說話,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麼。他的手開始上移,摸到了我的乳房,輕輕地揉捏著。   「喂,趁人之危呀?」我終於找到說話的理由了。   他嘻嘻地笑著,手卻沒有停下來。我扒開了她的手,說:「摸你老婆去。」   「你不就是我的『二老婆』嗎?」   「快滾。」我一邊說一邊使勁拉開他的手。他的手被扒下來,落到了我的大腿上。   他的手又在我的大腿上摩挲著,這裡可是我的敏感區,我不知該拿他怎麼辦。連日的炎熱,我和老公一直沒有親熱過,身體裡有種無名的衝動,現在是既感到不妥卻又被一種強烈的原始需要左右著,只好靜靜地看著遠方的地平線,任由他去。   他默默地把我的一條腿扳過來,我變成了側坐在他腿上。豐滿的乳房高高的挺在他眼前,透過薄薄的泳衣清晰地顯現出乳頭的輪廓,心跳開始加快。他繼續撫摸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膚,肯定也感覺到了我的反應,就更加變得肆無忌憚。從我大腿內側到小腿,手又從我的背後伸到泳裝裡面握住我的乳房,摸了一會兒,又下滑到腹部。見我沒有抗拒,另一隻手就從我的大腿根部探進去,摸到了我的私處,我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,腿也夾緊了。   他的手指還是進入了我的陰道,我開始亢奮起來,發出了呻吟聲,這無形中鼓勵了他,他的手指開始在裡面扣弄著,我也感受到了絲絲的快感。   終於,他把手拿了出來,雙手捧住我的臉,吻我的雙唇,我不自覺地回應著,我們開始接吻,因爲坐的姿勢限制,不能深吻。他扶我起來讓我面對面地騎坐在他腿上,我們繼續接吻,我的下體感覺到他的那個東西變得越來越硬,也越來越大。   我輕聲說:「我們回去吧?」他沒有回答,仍然緊緊地抱著我,臉貼在我的胸前,隔著泳衣用鼻尖在我的乳房上蹭來蹭去,蹭得我心裡癢癢的。過了一會兒,他抬起頭,看著我的眼睛說:   「我想要你。」  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,因爲我也想要。可還是輕聲地說:「不。」   他像個小孩撒嬌一樣,抱著我晃著,不停地說著:「給我吧。」   「別得吋進尺,絕對不行。」   見我很堅決,他也就沒有強來,但手繼續在我的身體裡遊動。我很舒服,也扭動身子配合著他的撫摩和扣弄。   我摟住了他的脖子,吻著、扭著,他拉掉了我泳裝的肩帶,乳房從緊繃的泳裝裡跳了出來,被他含到了嘴裡,輕輕地用牙磨著,我閉上眼享受著他的吸吮。   我們的接觸也僅限於此了,我不能越過底線。 我們就這樣緊緊地抱著對方,直到兩人都平靜下來。   我抱住他的頭,撫弄著他的頭髮,輕聲說:「該回去了。」   他點點頭,起身幫我套上泳裝。   我們默默地朝回遊去,誰都不說話,他在前面,不時回過頭來關照著我,見我和他距離遠了,就停下來等我,我遊近了,就拉住我的手往前遊一陣。   快到岸邊時,見我老公正站在水裡,雙手平托著他老婆在學遊泳,兩人興奮地笑著。我們遊過去,站在他們身邊時,他笑著問他老婆:「學會了沒有?」   「還沒有。」小雯一邊撲騰一邊說。   「小雯真是個天生的旱鴨子,到了水裡就往下沉,你們遊的怎樣?」老公扶著小雯在水裡站穩後,回過身來問我們。 「還行,遊到那塊礁石那裡就遊不動了,歇了好一陣才緩過勁來,要是有條船就好了,咱們四個人出海釣魚去。」許劍邊比畫邊說著。   下午五點左右,我們回到了市裡,都累得筋疲力盡,在攤上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就趕快回家了,海水粘在身上可不是什麼好受的滋味。   兩個男人回去後洗了澡就倒頭大睡,我和小雯洗起來就麻煩了,不僅洗身子,還要洗頭和今天換下的髒衣服,等我們倆忙完,已經是晚上八點了。可我們倆好像已經歇過來似的,毫無睡意,就關了燈靠在床頭上聊天。   「你今天學得怎麼樣?」我問她。   「真像你老公說的那樣,我是個天生的旱鴨子。今天可真把他累壞了,教我踢水,都累得都快托不住我了。」   聽著他的話,我想像著老公一手托著她的乳房,一手托著他的私處,不免有些心生醋意,就說:   「守著你這麼一個美女,他高興還來不及呢。」   聊了一會兒,都感覺累了、也困了,連睡衣沒換就穿著內衣睡了。   早上起來,大家都穿著內衣,可能是遊泳都見識到對方形態的緣故吧,大家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。   從那以後,大家在著裝上就更加大膽了,經常是四個人穿著內衣、內褲在屋子裡活動。   我發現小雯和我老公的關係有些微妙的變化,自那天以後,她就沒停過說要再去遊泳,而且看我老公的眼神也出現了些許的曖昧。   男女的關係真怪,有了一次越界接觸,以後就是順理成章,雖然在人前還是一本正經,但當兩人獨處時,親熱就好像成了見面的禮儀,我們也不例外,經常在無人時相互挑逗,偶爾還會接吻。   做飯時我們兩家是各做各的,一家做飯時另一家就等著,等這家做完後再來。   那天我正在廚房做飯,老公加班還沒回來,他們在屋裡聊天。這時許劍問我:「你們家那位什麼時候回來?」「不知道,誰知加班要到什麼時候?你們餓了吧?要不我做好了一起吃?」   「不麻煩了。」許劍回答。   「要不咱們再添兩個菜,大家一起吃吧?」小雯卻對著許劍發表了另外的意見。   「先聲明一下,主食不夠,要不你們買些餅,我再添倆菜,街口新開了一家山東燒餅店,挺不錯的,今天我買的菜多,擱到明天就吃不成了,大熱個天,你們也就別再烤火了。」我趕忙回應道。   「好主意,要不你去一趟?順便買幾瓶啤酒,冰鎮的,我換衣服太麻煩。」就聽到許劍對他小雯說。   「行,買幾瓶?」   「你能提動就買一捆,提不動就買半打,要是那家有什麼吃餅子的菜,順便買些回來,今晚我們小小聚餐一下。」   小雯穿著拖鞋出去了,許劍走進了廚房,抱住我的腰,一隻手伸進我的裙子,在狹小的空間裡把我擠得死死的。   「討厭,熱死了,放開,我正炒菜呢。」   「熱還穿著內褲?」說著便把手我伸進我的內褲。   「你找死啊?我老公馬上就回來啦。」   他的手在我的陰部輕輕地按捏、扣弄著。   「真是個色鬼,守著那麼漂亮的老婆還四處拈花惹草。」   「你更漂亮,再說老婆總是別人的好嗎。」 我很緊張,害怕老公這時回來,況且熱成這樣,誰能有那份心情。   「快滾開!」   他非但沒離開,卻更加過分,還把手伸進了我的陰道,模仿做愛般地進進出出。我扭動著身子想讓他的手出來。   他緊緊抱著我說:「不釋放出來我非憋死不可。」   「找你老婆去。」   我看掙扎不開,菜還在鍋裡,也就由他來了。大約過了五六分鐘,聽到樓道里傳來我老公和他老婆的聲音,這才拔出手,失望地離開了我的內褲,無奈地使勁捏我的屁股。我突然有些幸災樂禍,特別想笑。   「憋死沒有?」   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,按著硬硬的寶貝出去了。   老公提著小雯買的酒和她一起進的屋,放下酒就去換衣服,小雯走進廚房來看有什麼要幫忙的。   「不用洗了,我買了幾個吃餅的菜,哎呀,看你熱的。」見我正在洗要加的菜,小雯攔著我並拿毛巾給我擦汗,又沖外面喊:「你們快把凳子拼起來。」   說著,端著我炒好的兩盤菜出去了。   「老婆,辛苦你啦。」老公換好衣服也進來了。 我伸過臉去,讓他親了一下,對他說:「米飯不多,用小碗吧,你先把米飯端出去。」   「沒關係,我吃餅,你快來吧,別熱壞了。」他說完就端著米飯出去了。   我解下圍裙,洗了手,他們已經倒好了啤酒。我的吊帶和胸罩都濕透了,走到凳子拼成的桌子前,笑著對他們說:「我得先洗一下,換件衣服,你們先吃吧。」   「那哪兒行?你快點,我們等你。」小雯說,「我可知道廚房裡夏天烤火的滋味,來,先喝杯啤酒涼快一下,冰鎮的。」說著就把我那杯端起來遞給我。   「看看你們這些男人,還是我們女人貼心。」我說著接過了杯子,笑著對她說,「來,爲我們女人間的理解萬歲乾杯。」   喝了一大口,真舒服!   爲了不讓他們多等,我急急拿了衣服就進衛生間去換洗了,等把濕衣服脫下來扔到盆裡泡上了,才發現急急忙忙的沒拿胸罩和內褲,只穿著吊帶和裙子可怎麼出去?我猶豫起來,外面催開了:   「快點,我們要開吃啦。」   看看盆裡的濕衣服是沒法再穿上了,心一橫,就穿著吊帶背心和裙子真空上陣了。   吃飯時我緊緊夾著腿,連腰都不敢彎,可我吃米飯總得夾菜,開始還能注意,後來也就忘了,春光外瀉也就不可避免了,大家都沒有太在意。兩個男人吃得衣服都濕透了,到後來乾脆赤膊上陣,光著膀子大吃海喝。   小雯也是大汗淋漓,衣服全貼在身上了,裡面內衣上的圖案都清晰可見了。許劍就對小雯說:「看把你熱的,脫了吧?」   小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看了看我和老公,沒說話。 濕衣服貼在身上的確不好受,可她裡面只剩內衣了。   我心裡清楚,小雯的三件內衣和兩件T恤是今天回來才洗的,深圳氣溫雖高,卻很潮濕,衣服都沒幹,現在就是想換都沒的換,都是貼身的衣服,也沒法向我借,看著她的可憐相我也是無可奈何。   也許是受到我的影響和他老公的「鼓勵」,她一口氣喝光了杯裡的半杯酒,站起來脫掉了吊帶,只穿著內衣。許劍還沒有什麼反應,我老公的眼一下就直了。我裝著沒看見,其實我比她慘,薄薄的吊帶背心貼在身上,乳頭都看地清清楚楚。   六瓶啤酒很快喝完了,大家都沒有喝夠。   我老公站起來說:「我再去提一捆吧?」   大家都同意,他套上濕呼呼的T恤就出去了。小雯見我老公出去,就解開了胸罩背扣,長出一口氣:「憋死我啦!這件破東西,一見水就縮,勒的我喘不過氣來。」   我突然想到剛才許劍沒射出來時我對他說的話,忍不住大笑起來。他倆見我突然大笑,不明白怎麼回事。   「喂,喂,喂,什麼毛病這是?怎麼啦?」   我笑得說不出話來,只是衝著他們搖手。   許劍接著對小雯說:「我說你也真是,喘不過氣來就脫了唄。」   小雯踢了他一腳,說:「你混蛋!」   「看你這人,真是好心遭雷劈。」   「這可是你說的,別後悔,你當我不敢?」小雯回敬道。   「別,別,我老公可是個意志薄弱、立場不堅定的人,別讓他犯錯誤。」我繼續大笑著對小雯說。 「今天我還就讓他犯錯誤。」小雯說著就脫掉了濕透的胸罩,故意挺著高高的乳房在在我眼前晃著,我越發笑得厲害。對她說:   「好了,好了,快穿上吧,不然他想不犯錯誤都不行了。」   他們倆也跟著大笑起來,我們就這樣嬉鬧了一陣,估計我老公快回來了,小雯站起來說:   「我還是穿上吧,不能給他犯錯誤的機會,只當是在遊泳吧。」   就在這時,我老公提著一捆啤酒進來了,小雯急忙捂著胸轉過身去,我和許劍笑得前仰後合,許劍拉過老婆,把她捂著胸部的手拉下來,說:   「嘴接著硬啊。」   我老公站在那裡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,傻傻地笑著問:「你們怎麼啦?」   我們笑得越發厲害,小雯滿臉通紅地掙紮著。  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指著她對老公說:「她,她,她想讓你今天犯錯誤。」   我老公坐下後說:「我當什麼事呢,雖然面對絕世佳人,但本人是個意志堅強、立場堅定的人。」   聽到這話我們三個笑得更厲害了。   許劍大笑著對老公說:「剛才,剛才你老婆還說你是個意志薄弱、立場不堅定的人呢,這會兒就變得意志堅強、立場堅定啦!行了,行了,兩位絕世佳人,我看你們今天就別硬了,已經沒得衣服換了。」說著就把他老婆按在座位上,扯下了濕透的胸罩扔在他們床下的盆裡。   小雯也笑得喘不上氣來,指著我說:「不,不公平!她爲什麼還穿著衣服?」   我老公也被感染了,就對我說:「聽到沒有?不公平。」我踹了老公一腳,「你敢出賣我?」   「誰出賣你啦?我是在搞平衡。」   「搞你個頭呀。」   我同學也強止住笑,對我說:「對,平衡,現在就是不平衡,你看著辦吧?」   「不平衡又怎樣?」   「對不自覺遵守平衡規則的人就要實行專政,你說句話吧。」許劍在將我老公。   「該說的我都說了,還能說什麼,我們倆她當家。」   「行,看你好意思。」小雯倒一下子放開了,邊說邊開酒瓶,光著上身給我們續上酒。   大家說笑著又開始吃起來。   天熱大家都沒有胃口,就是喝酒。酒喝完了,菜也給吃得一乾二淨,飯卻剩了一堆。   雖然酒也喝得昏天黑地,可天熱的誰也不想睡,也沒法睡。老公醉眼咪咪地盯著小雯白皙的乳房醉話不斷,那兩口也是放浪之極,就差現場春宮秀了。   我也有些意識模糊,但想到明天要上班,就說:「明天還要上班呢,收攤吧?」   許劍口齒不清地說:「你,你,你不守規矩,沒資格說話。」   我老公也顛三倒四地說:「你這人怎麼總掃大家的興。」   我看他們那樣,就對小雯說:「我們把餐具收拾一下,燒點水大家洗洗,不然明天可怎麼上班呀?」 水燒好了,我去催大家洗澡。那兩口真是喝高了,也不顧我和老公在場,當場脫光衣服,扔了一地,一起走進了衛生間。他們洗完出來,也沒找衣服穿上就直接躺倒在床上,昏昏睡去。見他們睡了,我也大膽起來,脫掉濕漉漉的衣服,把已經橫歪在床上睡著的老公連打帶拉地拖進衛生間,他已經近乎不省人事,等於是我給他洗了澡,洗完後讓他先出去了。我看著盆裡的衣服,實在是不想動了,可沒辦法,只好簡單洗了一下,才開始沖涼。   出來一看老公光著身子睡著了,再看看那兩位,真是又氣又好笑,索性自己也裸睡吧。   早上我們幾乎是同時被鬧鐘吵醒的,起來後大家是一陣慌亂,忙著找自己的衣服。   「大家這回可真是赤誠相見了,嗯,感覺還不錯……」 我話沒說完,就感覺下面有些不對勁,顧不上穿衣服就往衛生間跑,門都沒關就蹲到便池上,一股鮮血滴淌出來,我的例假來了!   他們三個不知發生了什麼,也顧不上找衣服了,一起擁到了衛生間門口。   小雯看了我一眼,拍拍胸口說:「嚇死我了,還當你怎麼了呢?」   說完,就轉身給我去拿衛生巾,一會兒又聽她在問:「你的內褲放哪兒了?」   「在那個紅的旅行包裡。」   「讓開,讓開,沒見過女人來例假呀,小心紅眼啊。給,試試我這個牌子的。」她推開還站在門口直直望著我的兩個赤裸的男人,「要不要我幫你貼上?」   「謝謝,我還是自己來吧。」我接過她遞來的衛生巾和我的內褲,把衛生巾貼到內褲上。   穿上內褲出來,見他們還光著身子,老公在找他的衣服,那兩口也在他們那邊翻騰。   「你把我衣服放哪兒啦?」老公轉過身問我。   「你先刷牙吧,我給你找。」 老公遲疑著沒動。   「大家都已經赤誠相見了,不在乎多一點坦誠吧。」我笑著對老公說,同時看著光裸著的許劍。   小雯也推著他說:「先去刷牙吧,你在這兒淨添亂。」   兩個男人無奈地去刷牙了,我和小雯也很快找出了自己和各自老公要換的衣服,見他們還沒洗漱完,我們倆坐在床上對視著,都忍不住笑了起來。   我對她說:「赤誠相見,感覺如何?」   「沒什麼感覺,坦誠的感覺挺好,你呢?」   「英雄所見,還有啊,最大的好處是咱倆以後可以少洗多少衣服呢?」   「那我們以後就這樣坦誠相見嘍?」她嬉笑著說。   「沒問題,兩位男士認爲如何?」我看著洗漱完畢走出來的老公說。   「我沒問題,許劍,你什麼意見?」老公盯著小雯的胸部嬉嬉地說。   「沒意見。」   「好,一致通過。就從今天早上開始吧,吃完早餐再穿衣服。走,我們倆做飯。」 說完,我又指著許劍和老公說,「你們倆可不許破壞規矩。」   我和小雯嬉笑著走進廚房,我將昨晚剩的米飯和餅子一起炒了一下,她清洗昨晚的杯盤。   沒多久,我們端著四盤炒飯走進房間,兩個男人還真聽話,沒穿衣服,在抽煙聊天。   用過早餐,我們才又穿上衣服開始了一天的忙碌。雖然早上大家說好回去就赤誠相見,下班了,回家時我藉故買菜故意延遲了半小時。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時我可以很放縱,面對兩個以上的男人時我還是不敢。當我忐忑不安地開門進到家裡,才松了一口氣。他們都回來了,卻沒有人那樣。許劍兩口在做飯,老公坐在風扇下喝茶。要說變化還是有的,許劍和老公只穿著小三角褲,小雯只穿著內衣,看來大家和我一樣的有所顧忌。放下菜,猶豫了一陣,我小聲問老公:「你怎麼穿成這樣?」   老公小聲說:「我回來時就看他們這樣,我也不好意思像往常那樣,再說,天氣也熱得人恨不得光著,你也別堅持了,那樣他們會不好意思的,只當是在遊泳池吧。」   我想想也是,就脫掉T恤和裙子,只穿內衣。可這畢竟不是在遊泳池,不禁臉上有些發燒。路上走得很熱,我的內褲靠腰的部分濕了一大塊,後背全是汗,老公拿毛巾給我擦著。   見他們還在做飯,我就把自己和老公換下的濕衣服拿到衛生間去洗,洗好後不好意思到陽台去晾曬,就讓老公去。這時,他們已經做好飯,禮貌性地請我們一起用,我們謝絕了,開始自己做飯。   晚飯後,沒有電視,也沒有其他事情可做,想出去轉轉,可經驗又告訴我們,外面被烤了一天的街道上比屋裡好不了多少,出去一趟回來又多了一堆濕衣服,還是沒有辦法。於是,大家就只能和往常一樣,關上燈進行老套路的聊天,開始是齊聲抱怨這鬼天氣,盼望秋天的到來,後來是談論各自聽來的軼事。   今天不知何故,我心裡異常躁動,大汗不止,可又沒有其他異常,換衛生巾時不得不換了內褲,那條內褲已經濕得粘不住衛生巾了。   回來後小雯問我:「量大嗎?」   「還可以,挺正常的。」   「我感覺好像也要來了。」   「那你準備了嗎?」   「已經貼上了。」「上帝對女人太不公平了,每個月還這麼折騰我們一下。」   「這麼熱,可怎麼睡呀?」   老公接過話去:「這麼長時間不都過來了,真是嬌氣。」   我氣得拍了他一巴掌:「放到你身上試試?」   「沒辦法,上帝就是這樣創造人的,我倒是想呢,可不行啊。」   看我們要吵起來,許劍就提議玩撲克,想著沒事可做,大家同意了。於是,開燈,拉窗簾,拼板凳,支開了攤子。   玩「紅桃四」,我和小雯坐對面。   許劍又提議,輸了要受罰,我們爭議起處罰的方法。   「輸了脫衣服。」許劍開玩笑地說。   「都這樣啦,還能怎樣脫呀?你們就一件了,我們最多兩件。」小雯反駁道。   老公插話說:「話不能這麼說,那可是關鍵的兩件。」   許劍也說:「沒錯兒,怎麼樣?衣服輸光了,贏家在輸家胸前畫王八。」   「好,可要聲明一下,本人身子不方便,小雯可能也快了,我們只能一件。」我故作豪放地說。   「行,兩個小女人,不跟你們計較。」   沒多久,四個人已經把該輸的衣服都輸掉了,老公的胸前還被小雯用口紅畫了兩個王八。   這一局小雯輸了,老公贏了。老公拿著口紅,端詳著小雯的胸部,自言自語地說:「畫哪兒呀?」   「畫乳房上。」我起鬨地說。 「你就壞吧你。」小雯指著我笑著說。   許劍對我說:「認賭服輸嘛,就畫在乳房上,一會我贏了你也一樣。」      老公開始在小雯的乳房上畫了,可稍一用力乳房就左右晃動,沒辦法畫。老公讓小雯用手托住乳房,小雯卻回答:「你畫還是我畫?太欺負人了吧,在我身上畫,還要我來配合你,你的手是干什麼的?」   於是,老公也就不顧許劍和我在場,托起小雯的乳房,在上面仔細地畫了一隻王八,畫得還真不錯。   報應來了。我輸許劍贏,許劍直接托起我的乳房,將我的乳頭當烏龜頭,在我的乳房上畫了一隻烏龜,畫得很滑稽,大家笑得前仰後合,我氣得使勁捶了他幾拳,然後大家接著玩。   十一點時,天涼快一些了,加之明天要上班,這場鬧劇才結束。   小雯的例假也跟著來了,因爲我們倆的緣故,這個星期天沒有去海泳。可也在這個星期天我們發現了一個好去處——大型商場或大型超市,那裡有空調。但那只是一時之舉,商場關門都比較早,加上裡面又沒有坐的地方,反而更累,去了幾次,就實在不想去了。也試過出去在外面乘涼,可外面的蚊子能把人給活吃了,只好待在家裡,於是我們就想別的方法來打發時間。   天氣熱得我們都沒有興趣過夫妻生活了,可對自己配偶之外的性刺激卻有著不可抗拒的誘惑,於是大家就繼續玩著邊緣性的性遊戲。首先,回到家就將衣服脫到最少極限,只是沒有誰先完全赤裸。   又到了星期六,早上我們起得很早,早餐時大家商量明天的安排,我和小雯的例假都乾淨了,所以一致同意去海泳。說好我和小雯去採購吃的,兩位男士去看帳篷。   我和小雯下班後在約好的超市見面,根據我們的口味採購了一堆好吃的,在涼爽的超市裡又磨蹭了一會兒,戀戀不捨地往家走。路過一個舞廳時,看到門口的海報上寫著「二步專場」,當時流行跳這種舞,但我們都沒有見過,更別說跳了。   我問小雯:「你會跳二步嗎?」   「不會,聽我們家許劍說他們公司中午的時候那些人在跳。聽說很簡單,比我們在學校學的那些國標好學多了。」「我也聽我們家康捷說他們部門的人中午休息時也在跳,還說這種舞只能男女跳,同性跳有同性戀的嫌疑,看樣子是比較親密的那種。要不讓晚上讓他倆教教咱們?」   「行啊,不過我們家許劍的舞步太差了,比個大猩猩強不了多少。」   「你們家許劍呀,他的舞還是我教的呢,他學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的腳踩扁了。」   「我可找到元兇啦!現在他還是踩人呢,你是怎麼教的?」   「都怪他太笨,好歹我還教會他舞步了,你沒說感謝我,還指責開了。」   「好,好,好,給你個立功贖罪的機會,還是你繼續教他吧,算升級版吧。」小雯說著笑了起來。   「可咱們那個立錐之地行嗎?」我擔心起場地來。   小雯嘆了口氣,說:「唉,我發愁的是今晚可怎麼過呀,該死的老天,怎麼不下雨呢!」   她的話也讓我的心情煩躁起來,我們都開始沉默,也是熱、渴的不想說了,就默默地往前走。在街口的燒餅攤上我們買了十個燒餅,郊遊時面包還是沒有餅子頂事。   回到家時兩位男士正光著膀子在品茶下棋,見他們沒有做飯,我有氣無力地問:「兩位大公子,你們沒做飯呀?」   「不知道你想吃什麼,這不,就等你回來決定呢。」老公頭也不抬地說。   「乾脆簡單點,炒兩個菜,吃我們買的餅子吧?」   我和小雯也沒有迴避他們,就在各自的床前,脫掉了T恤、裙子和胸罩,換上吊帶背心,穿著小三角內褲就進到廚房將買來的餅子和鹹菜取出來拆了兩包,又各炒了一個菜,燒了一個清湯,兩家共同進餐。   吃飯時,大家說著明天的海泳,老公和許劍還讓我們看了他倆買的帳篷,決定早點起來,趁涼快時出發。小雯突然想起跳舞的事,就問:「你們倆誰會跳二步?」   「你想跳啊?」老公詫異地問。   「怎麼?不行呀?」我反問老公。   「沒有什麼行不行的,那也叫『舞』?毫無技術可言,就是兩個人親密地抱在一起,在不足一尺見方的地方晃唄,不信,你問許劍。」   許劍接著補充道:「的確是,我們公司的那些人在中午休息時,就在辦公室裡放上音樂,兩兩成雙地晃,真的沒什麼學的,唯一的好處就是親密,你想學改天教你們。」   小雯陰陽怪氣地說:「原來你們中午就干這種事啊?」   「看你說的,有什麼呀,辦公室裡一大堆人,能出什麼事?」   「今晚就教我們吧?」看那兩口有拌嘴的可能,我急忙插話。   「行,今晚就今晚。」   晚飯後,收拾完餐具,男人們繼續下棋,我和小雯開始洗換下來的衣服。小雯在廚房洗,我取了一條內褲,抱著我和老公換下的衣服進了衛生間,進去後就反鎖了門。我想把身上現在穿的還不太濕的衣服脫下來,免得洗完這堆,身上穿的又濕了。我脫掉吊帶背心和濕透的內褲,光著身子開始洗衣服。雖然是涼水洗的,但活動量和小空間裡的悶熱,等我洗完衣服,已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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